于翎飞看看面前十几个男人，她知道，他们都是程子同的人。严妍用脚趾头想，也知道吴瑞安特意打听过了。

符媛儿镇定的瞪住她，只见她脸色平静，眼里透着犹豫和愧疚。只有想到这个，她心里才轻松一些。

然后起身离开。“对不起。”

她将项链拿出来，转动吊坠的边框……在程子同诧异的目光里，她将照片后面的字展示在了他面前。路上，季森卓将那个男人的情况告诉她，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，姓冒，曾经是于父最得力的助理。

“听说你认识令兰女士？”刚才开门的这个，是负责按摩双脚的。

她逐渐有了倦意，于是靠在沙发上打瞌睡。符媛儿靠上墙壁，轻轻闭上了眼，有一口气沉入了心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