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找人监视我。”苏简安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,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苏简安刚刚降温的脸颊又热起来,坐庄的第一局就出师不利,输了陆薄言好几张百元大钞。
她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的,平时随心所欲没心没肺,但关键时刻,她可以比任何人冷静。
苏简安的手指无聊的在床单上划拉:“睡不着。”顿了顿,她愤然道,“怪你!”
“哦。”她云淡风轻的,“我不知道你回来没有,怕打扰到你工作。”
苏简安苦恼着的时候,陆薄言已经走到楼下了,钱叔从外面走进来:“少爷,有件事,我想跟你说一下,事情是跟少夫人有关的。”
陆薄言轻松得像没有经过任何战役一样,风轻云淡的起身,把位置还回给沈越川。
“她应该明天就能醒过来,不用太担心。”医生又说,“去个人办一下住院手续吧。”
韩若曦的声音从听筒钻进苏简安的耳朵。
陆薄言的眸色越变越沉,却不是阴沉,而是带了一种苏简安陌生却也熟悉的东西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突然觉得有些不习惯。这么久以来家里一直只有她和陆薄言,一夜之间多了几个男人……总感觉哪里怪怪的。
山坡上围着不少警务人员,只有两个女性,一个是刑警,另一个就是她了,她带着白色的手套,蹲在尸体旁边认真地进行工作,秋日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树冠散落在她身上,把她照得愈发的明媚动人。
有时苏简安确实会刻意避免吵架,但大多数时候,不过是陆薄言纵容她而已。
此刻,只有把苏简安抱紧,他被悬起的心脏才能获得片刻的安定。
“我的工作是法医。”苏简安实话实说。
苏简安被烫到了一样猛地缩回手,双颊比刚才更热,道歉的话几乎又要脱口而出。